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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让家属见。”

    “省里的决定，大概是要做化验，或者怎样对外公布，在省里决定没有下来之前，所有的信息都是封锁的。”

    “封锁不住，我接了好几个电话，他们都问我冯森的情况，听他们的话意，都知道冯森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嫂子，你要节哀，冯总出了意外。公司还要继续运营，煤矿要继续生产，你要坚强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可是冯林这小子已经下手了，他把公司的钱控制了，刚才我给他联系，他手机关了。”

    “冯总的尸骨未寒，冯林不会这样绝情吧？你再给他联系一下，问问他在现场还是在公司里。下一步，配合政府做好善后工作，家务事可以坐下来谈，大不了让给他一些股份或者资产，和为贵，和气生财。”

    “我再联系。”

    冯森的老婆继续打电话。

    问了几个人，还是没有冯林的下落。

    “嫂子，我任县委书记之前，冯总想让我加入冯氏集团，给我过一部手机，说是军方用的，很保密。冯林这个时候不会失踪，你设法打听到他的号码，一定能联系上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几部手机，我知道，冯森不让我动，我也不知道号码？”

    “小泰会不会知道他的号码。小泰也有一部那样的手机。”

    冯森老婆给小泰联系，一样联系不上。

    “你再想想，平时他和谁经常来往，问问他们知道冯林的下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冯森和县里常务副县长周雷经常来往，冯林有时候跟着，不知道周雷是不是知道他的号码。”

    “你给周雷联系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我，我没有周雷的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，我给你。”

    林晓翻出周雷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喂，周县长，我是冯森的老婆，家里出了这样一摊子事，麻烦你们领导了。我想问问你有冯林的保密电话号码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嫂子啊，我和冯林很少来往，没有他的号码。嫂子，你在哪里啊？”

    “在家里。”

    “哦！要挺住。有事了给我联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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