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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自己作践自己，哪里值得同情？”

    淡淡一说，薄夜白手上不停，不断按着四处。

    “既如此，你为什么不走？你走！走啊……”

    咬着唇瓣，迟薇身子一直发抖，声音尖锐而又沙哑。

    很快，有人认出迟薇身份，掀起一轮热议，无不夹杂着恶意。

    “因为，你是我的大小姐，不想无视罢了。”

    薄夜白随口解释，没有华丽的词藻，偏是触人心扉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旋即，薄夜白咳嗽几下，相比于迟薇，脸色同样苍白，还泛着一丝病态。

    每年冬日，他很少出门，何况还是深冬的夜，湖边一阵阵寒风，冷冽一直吹拂。

    “大小姐，走吗？”

    淡声一问，男人嗓音微醺，无视周围众人，平静问着少女。

    却看，迟薇先是神色怔怔，跟着星眸一闪，浮出点点暗光：“老师，我不能走……还有事，需要我亲自了断。”

    蓦地，迟薇说着，艰难自己起身，缓缓走到一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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