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金多啊,婶子和你说天底下没有容易的事情,这两样你总得选一样。” “你也可以赖皮一样不选,但婶子不敢保证会不会对你动手。”江清然漫不经心的抬起茶杯。 黄金宝识时务的选择种地,苏玉行把他拽到一边。 “你是不是傻?你会种地吗?你选种地。” “你说的不是废话吗?就两种选择,我不选种地,我选摘果子啊?”黄金宝他哪样也不想做,问题是他有得选吗? 苏玉行叹口气,他娘自打从棺材中醒过来,越来越恐怖啦。 他与黄金宝在家连着三天洗洗涮涮。 江清然等人脱掉的脏衣裳、袜子通通丢给他俩洗。 他俩哀声怨气,想逃跑吧,左右有苏玉壮、钱肉肉看着。 前面有苏玉尘,手里拿着根粗木头天真无邪望着他二人,稍稍偷懒木棍打在身上,那叫一个疼啊。 苏玉行、黄金宝二人对天真无邪有了新的定义。 天真无邪的人下手最狠。 他们洗完衣裳累得半死,歇息不到一刻钟,又要被撵去下地,吭哧瘪肚刨地。 这一回苏玉尘没有跟去,他留在家里看三个孩子。 江清然不放心他独自一人看孩子,拜托亲家马生财帮忙照看一下。 她带着钱秋佳三个儿媳妇去黄金宝家。 在黄金宝带领下,刘大胖、钱秋佳俩人边走边吹。 刘大胖如同和别的动物约好,带头打架的大白鹅,仰脖吹响天际,唢呐声高亢又嘹亮。 村里人以为谁家老人去世,寻着声音看热闹。 江清然来到黄金宝娘亲的墓地,取下腰间的羊皮囊,润润嗓子。 扣上帽塞,她开始酝酿情绪,唱起送哭歌。 纸钱一烧啊,娘你走好啊。 儿子我扑通跪了地,眼泪哗啦啦往外流。 黄金宝为显示自己孝顺,双腿跪地。 无论他想尽所有伤心事,眼泪愣是没掉下来一颗,甚至笑出了声。 黄金宝尴尬的咳嗽两下,好在江清然的歌声高过他的笑声。 他听着江清然临近尾声的词,严肃起来。 油灯一吹啊,奶往两处奔。 第(1/3)页